第七章
鸡巴历险记 by 林彤
2018-6-5 06:01
(二)主人楞楞地站在莲蓬头下,带点忸怩地僵着任那女人摆布,她按了一些沐浴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后背,再来就是替我洗白白。指甲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尽,然后在龟头上抹上浴露,再握着拧来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痒;接着两指箍着躯干,用主人打手枪的姿势将包皮前后套动,发出‘吱唧、吱唧’的响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来。
她一边‘咭咭’地笑着,另一手同时伸到下面,握着阴囊又搓又揉,令两颗卵蛋在里面挤来挤去。这哪是洗澡,简直是在挑逗嘛!
她对着主人说:‘小弟,这样洗舒不舒服?来,你也替姐姐洗一洗奶子。’
说着松开了手,改而捉着主人的双手按在她一对肥大的乳房上。主人唯唯诺诺地握着她一对乳房,迟疑了一下,接着便大胆地搓揉起来。
她的奶子也真大,一只手都握不完,幸而带有点软,总算能捏在掌中变成不同形状。两粒乳头有翠兰的一倍大,像两颗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着来玩弄。
她笑着对主人说:‘姐姐这对奶子美不美?坏小子,想不到你也有点本领,弄得姐姐蛮舒服的,待会到床上操屄时如果能有这种水准就不错了。’说完替主人洗干净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内的床上去。
她让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点点擦干,然后把毛巾扔在地下,自己也爬到床上来。她盘腿坐在主人的大腿边,十指轻轻的在阴毛上来回拨扫,逗得我昂头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
她用指尖在主人额头上点了一下:‘看你,才这么扫几扫,鸡巴就硬得那么厉害,很久没有打过炮了?’不等主人回答又说:‘唔,鸡巴也挺漂亮的,龟头够大,肉厚筋粗,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这时候被她熟练的套捋手势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能马上直捣黄龙,钻进她的小妹妹里去大干一番,兴奋得连马眼也渗出透名的润滑液来了。
她见我已勃硬到极限,用手将头发拨过一边,俯低头一口就把我含进嘴里。
哇哈!这种感觉与藏身到小妹妹的肉洞里去又回然不同,虽然同样是又热又滑,包皮让壁肉贴得密不透风,但却多了条舌尖在龟头上撩来撩去。喔喔……再这样下去,捱不了多久我准会忍不住将精液都全喷进她口里。
主人看来与我心灵相通,他也舒爽得将屁股抬抬降降,让我能更畅顺地模仿与小妹妹交欢的动作在她口唇中进出自如。
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她此刻已发现我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会爆浆了,她技巧地在这骨节眼放弃对龟头的刺激,变成用舌尖在我的躯干上舔。这又是一种从未试过的新感受,我的酥麻感渐渐退去,代之而是痒痒的轻触慢扫,不同部位在不同时间受到舔舐,让我不期然又想把整副身躯都插进她的嘴里。
她好像特意不让我的愿望得逞,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时候离开我,转而对两颗卵蛋进攻。她握着我压在主人的小腹上,边用极慢的动作套捋着,边用舌头去舔主人的阴囊,时而含含左边的一粒卵蛋,时而又把右边的一粒啜进嘴里。当我正懊恼着她不把我眷顾时,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着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复刚才那种鼓胀得快要爆炸的边沿。
天啊,小妹妹在哪?我要小妹妹,我要钻进小妹妹温暖潮湿的仙人洞!我要在里面抽插!我要在她深处倾尽所有!
这时她把我从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两条小腿往他胸口压去,主人的屁股不期然就离开床面向上微翘起来。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门口四周兜圈,偶尔又像毒蛇吐信般在屁眼上点几点,然后又再在肛门环游。
主人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身子发着抖,屁股挪来挪去,口中梦呓般哼个不停:‘啊……好过瘾……好痒……好酸……再来几下……对,对,就是那儿……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插……我要操屄……’
那女人自负地一笑:‘小帅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这招手下,你能熬得住不在我口里发炮,已经算有点能耐了。等姐姐再来一招,让你领教一下。’
话音刚落,她就趴在主人的两腿中央,我还没省悟到怎么一回事,就被她两个大奶子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她双手在乳房两边往中间一挤,我整副躯干煞时被软绵绵的皮肉包拢,陷进发出阵阵乳香的肉堆之中。
她上下移动着胸部,我就在两个乳房中间揩擦,一进一出之间,有说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龟头从肉缝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捞去,忙乱地在那又抠又挖,看样子我再不入洞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硬来。
那女人见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了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嘛,炮是一定让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我想迟点唱主题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一弄,弄出水来我就给你操。’说着把屁股掉转,小妹妹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梅止渴也比总比干着急好,于是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拉开两片阴唇,让阴户里面的构造全露出来。鲜红微张的阴道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阴蒂,全都引人入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性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插进阴道里抽送,一手捏住阴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姐姐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嫩着呢!
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么风骚了,杏眼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
‘啊……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倒也真会弄,专拣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啊……手指插快一点……对,那粒肉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来,对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来了……’
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胸前一对肉球,搓圆按扁,不断揉动,彷彿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操屄的时间。我想,对着我这样一根劲力十足的鸡巴,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肉洞中吧!
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泄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始爽了……快!快来操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色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根部,还有一个胶圈在根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干什么?快放我出去!’我心里焦急地喊着。在这紧张关头,主人正是用兵之时,干吗反要把我困着?既忧虑,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过胶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对我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赞同,毫无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迷惑了,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看看他们下一步棋怎么下。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面对主人,大腿张开,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弯,让一对奶子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则伸到胯下将我扶直,屁股一顿,张得阔阔的小妹妹便向我迎面套下来。慢着!我还被这胶套罩着,碍手碍脚,怎么能一展所长?快把它拿开,小妹妹已来到我头顶了!
眼前一黑,我已进入滑溜溜、热辣辣的水帘洞里,阴道皱褶的壁皮把我整个紧紧地包着,原来小妹妹一声不响地已把我吞了进去。唔,感觉也不赖,除了感受不到浸泡在淫水中之外,那种温暖、窄迫、润滑的触觉尚存,这也许是拜托胶套的质料很薄,几乎感觉不到它存在的缘故吧!
反正已与小妹妹两阵对垒,现在正展开阵势准备正面交锋,再也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如果我在这受困的劣势下仍能把她降服,更显出我的实力而得到主人今后的疼惜,说不定可能会变成赛翁失马呢?好,硬着头皮上吧!
小妹妹这时已开始她的进攻了,那女人把屁股抬起、坐下,把我在阴道中吞吞吐吐,热浪已经逼过来。我赶紧运起中气,把自己胀硬发大,将龟头鼓得像个蘑菇,趁她坐下来时,顺势挺高,狠劲地往她子宫颈顶去。
这一招果然生效,冲撞了五、六十下后,只见她的小腿微微颤抖,开始蹲不牢了;阴道中的淫水源源不绝,顺着胶套流到我的根部,把主人的阴毛也沾得湿透;她的坐降也没刚才那么下下有劲,显得软而无力,口中开始吐出叫床声:
‘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姐姐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硬挺的鸡巴……啊……屄里胀得满满的,舒服得很……再挺,对!再大力挺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鸡巴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中了……顶得我酥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泄出来了,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
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
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小妹妹显得气力不继了,小阴唇由于充血勃硬而翻向两边,阴蒂种胀得像颗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嫩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淌到了主人的阴囊上,她的主人也气喘吁吁、叫床不停:
‘好厉害的鸡巴呀……操死我了……怎么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种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就快来了……要泄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骚妞就快臣服在自己胯下,赶忙追打穷寇,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前后挺动,我也配合着他狠命抽送,连吃奶的气力也出尽了,操得这个女人摇头晃脑,乐不可支。
只见她忽然猛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害,厉害……服了你了……泄了……啊……我泄出来了……’然后再来一个大哆嗦,胸口一挺,两眼反白,就像滩烂泥般摊软在床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放过,继续落井下石。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小妹妹淫水淋漓、阴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肉。
主人下盘不停摆动,令我像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与肉的强力碰撞,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淫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阴流向股沟,又由股沟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强劲抽插,快感仍然蜂拥而来。主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械性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妹妹的子宫口了,他仍然拼命往里捅,猛力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
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精液存货,一下子向我涌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招架不来了,马眼一张,呼啸而来的千军万马像箭一样喷射而出,瞬刻倾囊。
主人一缴械,好像全身气力都跟随那精液而泄去,当最后一滴精液射离马眼后,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便俯伏在那气若游丝的女人身上,女人随即手脚一缠,两条肉虫便如漆似胶般地挤成一体。
舒爽过后,我开始想起一件事,我的龟头不是仍被那胶袋套着吗,射出这么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见挤胀,都跑到哪去了?总不成是我劲力十足,连胶套也给射穿?没那么厉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两人欢愉过后,气息渐渐回复,神志亦开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从小妹妹湿濡的肉洞里拔出来,我这时才看见,胶套的前段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原来在顶端还另有一个小泡泡,那是预留来贮藏精液用的,怪不得我射精时丝毫没有挤压感。
啊哈,别看这玩意儿虽不知作啥用,但设计还蛮精细的,想得也够周到。是鸡巴专用的东西吧!无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鸡巴套’好了。
那女人这时也坐起身,扯了几张面纸把鸡巴套包住,从我身上慢慢脱下来,然后卷成一团,随手就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老天,那是我储存了好几天的精华啊!这么样就给糟塌了?枉我还尽量输送,怕将小妹妹喂得不够饱呐,早知是这样的话,我便留有余地,中饱私囊。
好像是将功补过,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细清洗,把浆满在我皮肤上面黏黐的精液残留物统统冲洗干净,抹干后还亲了一亲,然后又洒上一点爽身粉。见她对我照料得这么无微不至,心里一乐,算了,那就饶了你吧,反正过不多久精液又会制造出来,就当作是一次梦遗而已。
从浴室出来,两人又躺在床上,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着我的身躯,春风满面地对主人说:‘你知道吗?刚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没试过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做爱技术这么到家。那鸡巴呀,又硬又壮,一插进屄里,骚水就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会,勃硬得像枝捍面棍,每一下插入,都好像顶到了胸口一样,我真爱死你得鸡巴了。’
嘿嘿,当然喽!不是我自夸,像我这么能干的鸡巴,在主人的同学圈子里,怕没有一个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别再赞了,不然我会骄傲的。
主人显然对她一番称赞认同,不过还是谦虚的回应:‘你的咪咪也不错嘛,我一边插,一边感觉到她在吸啜着我,爽毙了!阴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刚才我第一眼见到,小弟弟就翘硬起来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一面说,一面又握着她一对乳房揉起来。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舰了,他有见过多少个女人的乳房!除了A片上的不算,数来数去就只得翠兰姐一个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吗?这么欣赏我,今后我俩多点会面,你不就可以随心所欲
了嘛!’
‘知道了,今后我有需要,一定会再来这找你的。’主人取来衣服,从钱包里数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谢谢,不过以后你再来,就不一定能找到我了。’
‘为什么?’
‘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在这里做的,我的正职是时装售货员。这里长驻的是我表姐,她刚好这几天经期到了,不能接客,便叫我来做她几天替枪,顺便捞点外快。谁知这一替,就遇到了你这枝机关枪。你在床上的表现,真叫我爱不释手、回味无穷,这根鸡巴呀,我还想再吃多几次呢!’
‘那我今后怎样才能找到你?’主人边说边穿上衣裤。
‘要找我不难,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她从小几上取来一枝笔,在纸上写了几个数目字:‘这次就公事公办,但下次与我上床,就不用你再给钱了,反正大家各有需求,彼此交个炮友好了。’
主人临出门口时回头说句‘再见’,换来了她一个飞吻。 (八)
关上房门,主人装模作样地诈作什么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边,倒是姨母却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后拍拍床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会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帮你在口中吸出一次,那么第二次打真炮时就能维持较长的时间了。据统计,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会超过两分钟。’
天!打炮就打炮,何来那么多的统计。要是数据能说明一切,她早就该算出自己的甥儿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来又会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竖起两条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现在无遮无掩的露出来,我可以仔细地对她端详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兰姐的比了,毕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单以事论事地品评一下吧!
我最欣赏的是那片阴毛,像日本园艺般修辑得一丝不苟,但只是覆盖在阴阜上,到了阴户部位,却是光脱脱的一毛不生,应该是剃去了吧,不然大阴唇不会这么滑溜溜、雪白白的;小阴唇的色泽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个女人的还要深,已经呈酱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颜色就越深?那就要她去求教统计学了。
小阴唇的皱纹不太多,而且尚算饱满,不像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个洋妞,又干又皱,令人大倒胃口;阴蒂却有点特别,不单止肥大,头还凸出管皮外面,像个我们兄弟的袖珍版;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个小孔,不说它了;阴道可就妙了,单从外面就能见到里面重重叠叠的瓣皮,一层又一层,要我钻进去,不知要经几多道关卡才能到达尽头。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几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后束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胯间。哇!这么熟练,若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么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阴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阴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阴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
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后,再沿原路舔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觉时,她忽然又往后一扯,然后张开口,让卵蛋‘噗’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噗!噗!噗!’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什么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么想,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像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龟头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龟头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蹦蹦跳,龟头上的棱肉快膨胀得像把雨伞了,它怎么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湿又暖,直到舌尖在龟头上舔撩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龟头上舔扫。妈妈咪呀!怎么爽得这么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么精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的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龟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龟头上撩舔而已。
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蛋再次互相挤碰,在阴囊里滑来滑去。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龟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昏过去了。浑身血液奔腾,身体坚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龟头胀若蘑菇,马眼张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我要爆炸了!
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终于要离乡别井了。
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龟头,两颗卵蛋已在阴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噗!噗!噗!’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令人昏厥的美妙感觉过去后,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后尚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身引退后,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
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后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好像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余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用挤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龟头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干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第一次感觉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
她回味无穷地舔了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第一次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么你从此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揉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等你的鸡鸡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五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奶子就抓上去。
姨母‘咭咭’的浪笑着,一边躺侧身子让他玩得更加顺手,一边在旁教路:
‘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乳头拧一下……喔喔……再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啊……阿明……姨母离不开你了……’
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吟。乳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像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主人像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酥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开始发痒了。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抚不了一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阴唇,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揉。这时阴道已经渗出淫水,小阴唇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末端的橡皮擦。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么会弄得这么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
她拉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揉揉那粒肉核……噢……麻死人了……’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洞……试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两根手指再试试……抽动几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公了……鸡鸡硬了没有?阿姨想阿明把鸡鸡放进去……啊……喔喔……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干我……’
主人已经放弃了她的乳房,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淫水淋漓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阴道‘啧啧’作响。
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极渴望我去将她慰藉,自己不禁也焦急起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状态还复原不回来,只好默默培养情绪,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雄风。
姨母比我还要心急,不停来替我验身,一会捏捏我看硬了没有,一会又套捋包皮助我回气,肉紧得连牙齿也咬得‘咯咯’发响。
主人知道这时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标,待我有了状态后才去治本,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妹妹,由于有了上次搞定翠兰的小妹妹之经验,现在用在她母亲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样效果吧!
他直接进入主题,一含住阴蒂就猛啜,胜在那阴蒂特大,啜起来‘雪雪’作响,几乎被主人像啜田螺般扯出管皮掉进嘴里去。啜阴蒂的同时,手指亦不忘在阴道里抽插,此刻手指的数目已变成了三根,撑得阴道阔阔的,快要连里面的皱壁也见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厉害喔……阿姨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又说是第一次跟女生上床,不像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这么会弄……喔喔喔……又一股水冲出来了……’双手捧着主人的脑袋,抓得他的头发乱七八糟。
姨母淫荡的浪态加上风骚的叫床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还魂仙丹,我已经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向这里灌注,浑身发热、躯体膨胀、龟头渐渐从包皮里钻出来。行了!主人,我又充满力量了!小妹妹,我来也!
姨母还陶醉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变化,尚在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喊:‘啊……阿明……姨母好难受……我要你的鸡鸡……我要阿明做我的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鸡鸡插进来……啊……舒服……鸡鸡……’
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体充份膨胀,我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主人此时自然也收到我勃起的讯息,脑袋离开姨母的裆胯,昂身跪在她阴部之前。姨母不知奥妙,见他突然离开,微愕一下,但一当看见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扬威的状态时,两眼马上闪烁出惊喜的色欲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阴唇掰开,挺起淫水淋漓的小妹妹对正着我,邀请我赶快对号入座。
主人把她两腿曲起,往左右推开,虽然姨母怕阻碍我办事而将掰开阴唇的双手撤离,但阴户在这姿势下已经自动张阔,可见到阴道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向我虎视眈眈地觊觎,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将我整个吞噬。
主人挪挪屁股,校正炮位,盘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经抵在小妹妹的阴道口。姨母闭起眼睛,张嘴欲叫,准备迎接大军进城那一煞的充实快感,可我的龟头兵临城下却不挥军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
姨母有点发急了,怕主人因是第一次打炮而找不着门路,便挪动屁股移鞘接剑,好省去瞎摸的时间。主人捏着我在阴道口撩撩拨拨,沾满黏滑的淫水后,却移到阴蒂上,用龟头压住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点,阴道刚好碰到龟头了,龟头却又上移,还是抵在阴蒂上。此刻姨母实在急得发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龟头往阴道一塞,然后再双手抱着主人的屁股往阴户一压,‘吱唧’一声,缝隙挤出几道水花,我已丝毫不剩地全部投进小妹妹热情的怀抱。
‘嘘~~’姨母这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扳动着主人的屁股,令我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引导他如何进行这个成人游戏。
‘噗嗤、噗嗤……’那动人的韵律百听不厌,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奋的声音,尤其是它标志着我勤劳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沉醉在这旋律里而潜能尽发、勇不可挡,龙精虎猛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来。
第一次与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当令人满意,但内在美却不太了解。
我趁着在阴道抽送的机会,前前后后把她仔细观察一番,果然与我先前看到的相差不远。肉洞内唇瓣层叠,一重又一重,穿过一重后,又再别有洞天,每一次的进入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围成圈状,每一下的抽送,都给我带来比别人多几倍的磨擦感。
‘噢
……噢……噢……’外面传来姨母对我奋力抽插的热情回应:‘阿明,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里面好满、好胀……哎唷!啊……这下顶到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给了你了……送给我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
听见姨母的叫床声,我才留意到好几下的插尽都撞到她的子宫颈,那地方再进去就是子宫了,翠兰姐就是从这地方孕育出来,我进入过翠兰姐的阴道,接触过她的子宫口,而今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触到她钻出来的器官,多奇妙啊!
相信没有多少兄弟如我这般幸运,能有机会在两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真能干……干得阿姨从没试过这么爽……啊……来了,涌来了……老婆要泄给心肝老公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喔……要泄了……’
‘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猛烈得在两副肉体相撞时发出响亮的碰击声,像有人在旁边为这场好戏鼓掌呐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搂紧主人不停地颤抖,子宫口忽然喷出一股热辣辣的水浆,一不留神,给没头没脑地沾满在龟头上,我仍在冲刺,她仍在颤抖,不过叫床声却越来越弱,到后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这时抽送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变成我硬梆梆地塞在阴道里停留不动,静静地感受着阴户在一下下规律性的抽搐。
过了一会,主人把我从阴道里拔出来,我见到姨母扭转身,改变了刚才的姿势,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像只母狗那样四肢着地、背部朝天,屁股则翘得高高的,淫水一滴一滴地从阴户往下淌。
主人靠过去,双手扶着她屁股,把龟头往阴道口随便一塞,拢一拢腰,顺着湿滑的淫水,我又再次进入小妹妹里面旧地重游。
这次由于方位不同,与刚才的感觉又大异其趣,阴道变得向下微微弯曲,而且好像缩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够插得更加深入,每次到尽头时都可碰击到她称为‘花心’的子宫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着重重覆覆的活塞运动,但这单调的动作却令小妹妹快感连连。主人喜欢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写照,小妹妹的快乐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乐传染给我,令我其乐无穷。也许上天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心甘情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后,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于姨母整副躯体,实行与大众同乐,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酥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干得魂魄都飞散了……噢……喔喔……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阿姨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
主人不知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屁股上,一轮飞快抽插,把姨母插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后身翘高,硬生生地捱受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抽送。
‘辟辟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从未停过,反而她这么一趴低,肿胀得凸起的肥大阴蒂便挺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时甩动阴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着阴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泄了……哇!受不住……又要泄了……’话音未完,弓一弓腰,‘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宫里又会喷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插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射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糊得满脸满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后挣扎后,便像个泄了气的吹气娃娃,全身酥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床上,昏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