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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2018-8-10 06:01
我当然知道爸爸是信守承诺的，他的事业成功都有赖於他的这一特点。但这事落到我头上……
我捡起地上的胸罩，托在手上，我知道，我只有这样做，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也别无选择。……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没要求过我做过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为我办好每一件事，他对我从不过分严厉和吝啬，我得到了我自己的汽车和其它许多我想要的东西。换句话说︰我对他毫无抱怨。
「我想告诉你，如果你还想改个名字，你可以对我说。」我看着妈妈，意识到她也是进退维谷，不管她是否愿意，她都得把我变成一个女孩。
「……不，玛丽就不错，妈妈。」
「让我来教你怎么穿它。」
妈妈走过来把胸罩绕在我的身上，在身后扣上，然后又在里面填塞上些袜子。
「现下我们开始学化妆。」
我坐在妈妈的梳妆台前，她开始教我化妆，她选了一种和我肤色相配的粉底霜涂抹在我的脸上，我看前镜子中的脸从原来的红白不均变得柔和均一的色调，然后再扑上粉，最后用化妆刷刷去多余的粉，镜子中我的脸变得光滑粉嫩。
「我们起先没给你化妆是因为我们想看看你穿上女装看上去到底会怎么样，但是每个女孩子都会化一点妆，我们希望你也能同样做到──现下，你要注意认真学了﹗」
我努力地学着画眼影和眼线，来回折腾了三次，洗了画，画了洗，直到妈妈满意为止。
「现下开始穿衣服。」
穿上连裤袜，再套上一条白色小内裤，然后穿裙子，那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细细的吊带吊在我的肩膀上，裙子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身体，低低的领口显示出我的胸线，裙子的长度刚刚盖过大腿根部。
妈妈帮我拉上身侧的拉链，然后递给我另一个假发，这次是个深褐色的假发，灯光下微微地泛着光泽，发型是那种向内翻卷的。我把它戴在头上，然后妈妈递给我一支口红，我坐下来涂上口红，嘴唇上顿时显的红润亮泽。
「把这个穿上，玛丽。」妈妈拿来一双白色的低跟鞋，我穿上那双鞋惊异地发现它非常合脚，更糟糕的是，当我再次盯向镜中的我，我发现也许爸爸希望我干的事显然不成问题﹗原来的我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没了踪影，现下我看上去过完全是个青春少女﹗「我知道你可以的﹗现下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给你多买点衣服，首要的是内衣，然后，待你自己的头发长长以后，还要把它做个好发型。现下，我们一起去见你爸爸﹗」
妈妈站在门过等着我，我站在镜前再次面对镜子中的我，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我停了好一会，迈开了第一步……
妈妈和我一步步穿过大厅，我的鞋跟敲击着坚硬的木地板的声音同时也一次次敲在我的心头。几乎是我走进办公室的同时，爸爸从椅子上站了走来。
「**妈向你解释了？」
「是的爸爸。」他的脸上放松了些。
「我恨这事儿，几乎和你一样，但我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想。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干这事儿，我会通知我的伙伴取消这事。」
这是我退出的一次机会，但如果我真的退出了，爸爸怎么去向对方说呢？说我不够年龄？说我不能参加那个舞会？即使那样说能推掉这个舞会，因为爸爸说过他有个「女儿」，这个「女儿」总要与别人见面吧﹗即使不舞会上也会在家庭聚会时出现吧﹗那样我还是得当个女孩子。握着解决这窘境的钥匙，我要做的只是用它，那我为什么不试一下呢？我的爸爸妈妈从来都是顺着我，一次都没有为难过我，这一次是他们唯一一次要求我做的，也许这次是我做些什么来回报他们了……考虑到这里，我开口说道︰「爸爸，我干﹗但只到那个舞会结束﹗」「棒极了﹗谢谢你﹗」他抱起了我，接着妈妈和我走出大厅回了卧室。
「那件束腰使你很难受对吗？」我点了点头。妈妈笑了︰「我曾经也恨它，亲爱的，但为了男人我们得穿着它。」接着她严肃地对我说︰「像你这么高的女孩子，你得重约120 磅因，所以你要节食来减去一些重量，还有当然，你要渡过一年，那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所以我们必须请整形医生来帮助你塑造一下体形。」我的脸上是一种震惊的表情，她告诉我的一定是她的最后决定。
「……那只是一些皮下脂肪吸除，使你的腰更细一些，再用一些材料使的你的臀部圆润和丰满些，然后植入一个小小的乳房使你的身体像个女孩子，还有，镭射可以除掉你的毛绒绒的胡须。」
「乳房﹗我要植入乳房？」
「就像我说的，你有很长的一年时间要渡过，玛丽，我们都不想在这一年里被别人戳穿。但我前面说的一切都不是永久的，事情过去后，你就可以把那些植入物全部取出来，做回你自己。」
妈不会把事情放在心里，所以我相信她说的话，而且几乎就要答应了她说的一切。
「你还要去进行健身操锻炼，也许芭蕾舞能使你的身体更柔软、更灵活些，象女孩子一样。玛丽，你做完整形后，你就可以像所有其它女孩子一样参加那些锻炼了﹗」
我还在愣愣地考虑着有个乳房的事，妈妈用手戳了戳我︰「你在听我说吗？」「噢。对不起妈妈。」
「我们要去购物了玛丽。你需要的东西太多了，几乎什么都缺﹗」她说的对，我站着有5 英尺七英寸高，而妈妈只有5 英尺1 英寸的身材，她的东西适合我穿着的很少，大多都太小了。
「买些什么呢？」
「内衣，首先是乳罩，还有内裤、丝袜、和底裙，接着还要买裙子、衬衫、紧身衣、礼服，化妆品、包、高跟鞋，饰品、护发用品，等等、等等。你看，要买的东西还不少呢。」
「你看到了玛丽，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三周后你还要去学芭蕾舞，我们要在这段时间内，准备好。」
三周﹗我在心里嘀咕，我想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的事，三周后我不可能看得像女孩子一样穿着芭蕾舞服去与那么多女孩在一起跳舞。
「等一下，玛丽，我去拿个包给你。」她自己也带了个包。
「我把你的钱包放在包里了，玛丽，还有你的口红。准备好了吗？」当我们开车去商场的时候，我开始感到紧张，在家没什么，但要到公众场合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我怕会在那里见到我的朋友们，但妈妈没有注意到我的担心。
她停好车，这才看到我的表情︰「亲爱的，你看上去很好，走吧，没关系的。」我打开车门，下了车，试探性地走了几步，然后跟着她走进了一家大百货商场。
内衣部在二楼的后半部，妈妈开始把东一件件衣服堆在我的手上臂上，当走到睡衣柜时，她对我说︰「玛丽，挑你喜欢的，拿三套，我到那边去一下，马上就过来。」
我捡起地上的胸罩，托在手上，我知道，我只有这样做，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也别无选择。……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没要求过我做过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为我办好每一件事，他对我从不过分严厉和吝啬，我得到了我自己的汽车和其它许多我想要的东西。换句话说︰我对他毫无抱怨。
「我想告诉你，如果你还想改个名字，你可以对我说。」我看着妈妈，意识到她也是进退维谷，不管她是否愿意，她都得把我变成一个女孩。
「……不，玛丽就不错，妈妈。」
「让我来教你怎么穿它。」
妈妈走过来把胸罩绕在我的身上，在身后扣上，然后又在里面填塞上些袜子。
「现下我们开始学化妆。」
我坐在妈妈的梳妆台前，她开始教我化妆，她选了一种和我肤色相配的粉底霜涂抹在我的脸上，我看前镜子中的脸从原来的红白不均变得柔和均一的色调，然后再扑上粉，最后用化妆刷刷去多余的粉，镜子中我的脸变得光滑粉嫩。
「我们起先没给你化妆是因为我们想看看你穿上女装看上去到底会怎么样，但是每个女孩子都会化一点妆，我们希望你也能同样做到──现下，你要注意认真学了﹗」
我努力地学着画眼影和眼线，来回折腾了三次，洗了画，画了洗，直到妈妈满意为止。
「现下开始穿衣服。」
穿上连裤袜，再套上一条白色小内裤，然后穿裙子，那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细细的吊带吊在我的肩膀上，裙子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身体，低低的领口显示出我的胸线，裙子的长度刚刚盖过大腿根部。
妈妈帮我拉上身侧的拉链，然后递给我另一个假发，这次是个深褐色的假发，灯光下微微地泛着光泽，发型是那种向内翻卷的。我把它戴在头上，然后妈妈递给我一支口红，我坐下来涂上口红，嘴唇上顿时显的红润亮泽。
「把这个穿上，玛丽。」妈妈拿来一双白色的低跟鞋，我穿上那双鞋惊异地发现它非常合脚，更糟糕的是，当我再次盯向镜中的我，我发现也许爸爸希望我干的事显然不成问题﹗原来的我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没了踪影，现下我看上去过完全是个青春少女﹗「我知道你可以的﹗现下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给你多买点衣服，首要的是内衣，然后，待你自己的头发长长以后，还要把它做个好发型。现下，我们一起去见你爸爸﹗」
妈妈站在门过等着我，我站在镜前再次面对镜子中的我，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我停了好一会，迈开了第一步……
妈妈和我一步步穿过大厅，我的鞋跟敲击着坚硬的木地板的声音同时也一次次敲在我的心头。几乎是我走进办公室的同时，爸爸从椅子上站了走来。
「**妈向你解释了？」
「是的爸爸。」他的脸上放松了些。
「我恨这事儿，几乎和你一样，但我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想。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干这事儿，我会通知我的伙伴取消这事。」
这是我退出的一次机会，但如果我真的退出了，爸爸怎么去向对方说呢？说我不够年龄？说我不能参加那个舞会？即使那样说能推掉这个舞会，因为爸爸说过他有个「女儿」，这个「女儿」总要与别人见面吧﹗即使不舞会上也会在家庭聚会时出现吧﹗那样我还是得当个女孩子。握着解决这窘境的钥匙，我要做的只是用它，那我为什么不试一下呢？我的爸爸妈妈从来都是顺着我，一次都没有为难过我，这一次是他们唯一一次要求我做的，也许这次是我做些什么来回报他们了……考虑到这里，我开口说道︰「爸爸，我干﹗但只到那个舞会结束﹗」「棒极了﹗谢谢你﹗」他抱起了我，接着妈妈和我走出大厅回了卧室。
「那件束腰使你很难受对吗？」我点了点头。妈妈笑了︰「我曾经也恨它，亲爱的，但为了男人我们得穿着它。」接着她严肃地对我说︰「像你这么高的女孩子，你得重约120 磅因，所以你要节食来减去一些重量，还有当然，你要渡过一年，那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所以我们必须请整形医生来帮助你塑造一下体形。」我的脸上是一种震惊的表情，她告诉我的一定是她的最后决定。
「……那只是一些皮下脂肪吸除，使你的腰更细一些，再用一些材料使的你的臀部圆润和丰满些，然后植入一个小小的乳房使你的身体像个女孩子，还有，镭射可以除掉你的毛绒绒的胡须。」
「乳房﹗我要植入乳房？」
「就像我说的，你有很长的一年时间要渡过，玛丽，我们都不想在这一年里被别人戳穿。但我前面说的一切都不是永久的，事情过去后，你就可以把那些植入物全部取出来，做回你自己。」
妈不会把事情放在心里，所以我相信她说的话，而且几乎就要答应了她说的一切。
「你还要去进行健身操锻炼，也许芭蕾舞能使你的身体更柔软、更灵活些，象女孩子一样。玛丽，你做完整形后，你就可以像所有其它女孩子一样参加那些锻炼了﹗」
我还在愣愣地考虑着有个乳房的事，妈妈用手戳了戳我︰「你在听我说吗？」「噢。对不起妈妈。」
「我们要去购物了玛丽。你需要的东西太多了，几乎什么都缺﹗」她说的对，我站着有5 英尺七英寸高，而妈妈只有5 英尺1 英寸的身材，她的东西适合我穿着的很少，大多都太小了。
「买些什么呢？」
「内衣，首先是乳罩，还有内裤、丝袜、和底裙，接着还要买裙子、衬衫、紧身衣、礼服，化妆品、包、高跟鞋，饰品、护发用品，等等、等等。你看，要买的东西还不少呢。」
「你看到了玛丽，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三周后你还要去学芭蕾舞，我们要在这段时间内，准备好。」
三周﹗我在心里嘀咕，我想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的事，三周后我不可能看得像女孩子一样穿着芭蕾舞服去与那么多女孩在一起跳舞。
「等一下，玛丽，我去拿个包给你。」她自己也带了个包。
「我把你的钱包放在包里了，玛丽，还有你的口红。准备好了吗？」当我们开车去商场的时候，我开始感到紧张，在家没什么，但要到公众场合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我怕会在那里见到我的朋友们，但妈妈没有注意到我的担心。
她停好车，这才看到我的表情︰「亲爱的，你看上去很好，走吧，没关系的。」我打开车门，下了车，试探性地走了几步，然后跟着她走进了一家大百货商场。
内衣部在二楼的后半部，妈妈开始把东一件件衣服堆在我的手上臂上，当走到睡衣柜时，她对我说︰「玛丽，挑你喜欢的，拿三套，我到那边去一下，马上就过来。」
